,却仗着身大力不亏竟透入敌阵,连斩数级,当,战刀竟被一个矮壮敌兵用刀架住。
那敌兵比伢子矮一头,却粗壮的多,使一柄马刀将伢子的刀架住。
伢子手一滑,情急之下狠狠一脚踹过去,那瓦剌兵痛叫一声扑通坐地,竟慌乱的大嚷大叫起来。
刷!
伢子一刀劈过去,竟停在那瓦剌兵脑门上,看着那瓦剌兵稚嫩的面孔竟是一呆,那瓦剌兵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穿着不合身的皮袍,戴着厚厚的皮帽子,皲裂的脸上红扑扑的竟然一副惊恐绝望的表情望着他,马刀已经脱手落在一旁,伢子甚至能看清这少年鞑子嘴唇上稀疏的胡茬。
噗哧!
身后一个大汉越过伢子,一矛将那少年鞑子刺死,那少年鞑子痛叫起来死死抓住矛杆,红扑扑的脸因为疼痛变的狰狞。大汉狠狠一脚将他踹翻,一矛刺进那少年鞑子眼窝,那不过十六七岁的瓦剌少年痛苦的挣扎了片刻,矮壮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断了气。
“狼崽子,大了也是个祸害!”
大汉抽出短矛,狠狠瞪了伢子一眼,一口唾沫吐过去便猫着腰往前面跑了。
伢子被他瞪的满面通红,一声不吭提着刀,嚎叫一声瞅准了一个拼命逃跑的老鞑子,扑过去。
谷外,军兵来报瓦剌人败了。
祖大寿稍觉意外,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不错,那团练官叫什么来着?”
下首一个锦州将领,笑着应道:“吕长海,这夯货,竟真被他抢了头功。”
祖大寿咧嘴一笑,竟不以为意道:“抢就抢了,祖某有言在先,敢在祖某嘴里抢食吃,是条好汉!”
祖大寿一挥手,身后正在布防的锦州兵马纷纷集结起来,进谷打扫战场,此战大胜,便一扫大明英宗土木堡之耻。祖大寿腆着肚子,掐着胡子琢磨着,这个吕长海倒是可以提拔一番,辽东大战他祖某人是个配角,塞北大战他没赶上,这西北大战么,也该着祖某发达了吧。
对大都督的用心,祖大寿是心知肚明的,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