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人打了一仗,元气大伤,这回大战是赶不上了,三天后等到威远营一万多骑赶到,便只能来收尸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陈演稍一沉吟,便决然道:“我去右翼督战。”
李争鸣沉声道:“可,陈兄谨慎些,稳守便可。”
陈演慎重的点头便收拾行装,翻身上马,拱了拱手便领着数百亲兵飞驰而去。李争鸣心中稍安,回头望着百里外浓烟升起的雅库茨克城,心中沉吟着,这一仗可不能着急,稳扎稳打,等到数天后大都督解决了残敌,大举来援,这一仗便是胜了。
念及此处,心中一动便将才赶到战场的一支奇兵队加强到右翼。
明军大营中,一队队明军穿着厚实的棉甲,抱着冰凉的火铳酣然入睡,医官带着一些民壮在营中穿梭走动,诊治冻伤,寒风中灯火通明的大营中静谧,高悬的火把随着肆虐的寒风摇曳,一堆堆柴火烧的劈啪作响。
张水子端着一杯热水躲在帐篷里,瑟瑟发抖,咒骂着这塞北严寒的气候。奇兵队统制官马灿高升,成了开原马营的副统制,台湾镇军最精锐的这支奇兵队,四营人马便交给了张水子统管,日前从海参崴要塞驰援前线,两千精兵还在休整中。
马灿高升是必然之事,这位六少爷是来军中镀金的。
如今马六爷身上金光灿灿,自然便高升开原马营,将这支大明最重要的骑兵力量掌握起来。张水子正有些百无聊赖,帐篷门帘被人掀开,寒风灌了进来生生打个寒噤,张水子正欲破口大骂,一根血淋淋的物事仍了进来,就仍在他的脚边。
这狠人也懒得动弹,懒洋洋道“啥玩意,拿根舌头来吓唬老子?”
帐篷外,传来一阵轻笑声:“虎鞭,给你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