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刺耳的尖叫,引发了一场屠杀,弓弦掀动箭矢应声激射而出,震天的惨叫声起,最外圈数十流寇纷纷嚎叫着栽下马,母鸡,羊羔趁机挣脱,咯咯叫着欢快的跑了,又是一阵弓弦响动,落马的流寇越来越多,场面混乱又很滑稽,便地都是到处乱跑的家禽,不时从马上栽倒的流寇。
“降了,降了!”
“爷爷饶命!”
肉在砧板上,数百骑流寇挤成一团动弹不得,纷纷下马跪地,高举双手请降,被这伙来历不明的轻骑围着射。有是几箭射翻了数人,数百流寇便知趣的纷纷弃械,磕头,苦苦央求官兵爷爷们开恩。片刻,一些辽兵翻身下马,将雪亮马刀架在一个个流寇脖子上,将几个头目用刀背狠狠抽了几记。
后队,马灿在亲兵护卫下,打马赶至,竟失笑道:“好生热闹,半酒席么?”
几个流寇头目正被刀背,马鞭子抽的满地打滚,哪里还能答话,侥幸未死的流寇则匍匐跪地将屁股撅的老高,战战兢兢。左右两侧,轰隆的马蹄声中大队轻骑深入石桥镇,快速控制了进出镇子的各处战略要点,布置警戒。
半个时辰后,镇中。
一个嘴角流血,披头散发的流寇将领跪在面前,怀中还死死抱着一头小羊羔。
马灿看着那小羊羔惊恐的挣扎,森然道:“它死了,你得偿命。”
那流寇千总吓的一个哆嗦,慌忙放手,竟被小羊羔挣脱后一脚狠狠踹在面门,鼻血长流,那千总鼻涕眼泪全下来了,却又砰砰的跪在地上磕头,哭嚎起来,竟如同市井妇人一般,苦苦央求。
“官爷,官爷,开恩呐!”
马灿心中十分不屑,这应是罗汝才手下的人马,这罗部人马比之张献忠部,可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想来也是,流寇大军号称数十万,素质自是参差不齐,边军出身的流寇算是精兵,市井无赖泼皮出身的便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