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王胸中豪气顿声,豪气道:“辽骑骁勇么,能奈我何?”
四大义子,各部匪首,投降的明将纷纷恭维起来:“大王威武。”
“辽兵不习水性,不擅水战,到了这长江上便是鱼肉!”
“正是,马战,水战,那便是天壤之别。”
“当世白起么,便是秦之白起复生,某也要他栽个跟头!”
一赶匪首群情激奋,可怜张部众匪四处流传,久居偏僻之地,对东南亚发生的大小战事一概不知,如此便信心爆棚了。
张献忠鼓惑了一番人心,便挥手道:“出吧,你等都谨慎些,莫被那马城偷了营。”
四大义子,各位匪首纷纷抱拳行礼,便在重庆府分了兵,沿长江将大军一字排开,张献忠则亲率五万精兵坐镇重庆,支援策应。分了兵,打发走了麾下爱将,张献忠也谨慎了起来,他也并非卤莽之辈,也是打老了仗的积年悍匪,深得谨慎二字之精髓。这倒也是常理,不谨慎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张献忠谨慎起来便正经八百,摆开架势,大批精骑过江撒了出去。
侦骑在江北前出百里,以水师战船接应,沿途烽火台,望楼林立,以少量精兵驻守,节节抵抗布防,务必将辽骑阻滞,迟缓下来,守着四川好一个天府之国,张部是不缺粮食的,也不缺长期作战的底气。辽王马城,擅用奇兵这是天下尽人皆知的事情,张献忠又如何不知,自是将防御措施做的十足。
以少量精兵埋伏在复杂的山地中,节节抵抗,再凭长江天险阻断辽军铁蹄。
诸般防御,警戒措施做足了,张献忠心中塌实了,过江击败辽骑他没这个能耐,至少能维持个不胜不败,守住长江当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