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层层阻拦,如一把尖锐的快刀透阵而入,很快便与深陷重围的曹文诏合兵一处。激战处箭矢弹丸横飞,一个个铁骑不停冲进战团,冲散了大批流寇竟闲庭信步,重新集结,列阵。
半刻钟后,竟以开原重骑为先导,杀气腾腾欲透阵而出。沿途,革左五营精兵被杀的寒了胆,一触即溃,去时竟比来时快,数万积年老匪竟眼睁睁看着这股不知来历根底的骑兵,竟将铁定必死的曹文诏救走了,数千骑滚滚而去,透营而出大咧咧的收拢了驮马,还将马速放慢,又大咧咧往天水城方向去了。
流寇中军,大营。
木料搭成的点将台上,一伙流寇首领气的上蹿下跳,破口大骂起来。
“好没道理,曹文诏已是必死之人!”
“这伙鸟厮是打哪来的,如此凶悍?”
“气煞我也!”
一伙流寇首领眼睁睁看着,吃到嘴里的肉竟飞走了,已是必死的曹文诏三千陕西骑兵,竟硬生生撞破罗网,逃出生天去了,气炸了肺。
“何事喧哗。”
“走便走了,曹无敌已是损兵折将,不足为患。
中军大营中,甲叶响动,一队身穿明光重甲,手捧令牌,大旗,仪仗的礼兵前来传令,呵斥声四起。
流寇首领们纷纷老实下来,恭恭敬敬的朝着大首领的仪仗抱拳,行礼。
一个穿金甲的礼兵捧着一块令箭,掷了过来,冷然道:“大首领有命,救治伤患,三更造饭,五更出营,再攻!”
一干流寇首领纷纷应命,抱拳,乱七八糟的应了一声。
那队装神弄鬼的礼兵,迈着四方步,唱戏一般架着胳膊扬长而去,流寇大营中,顿时陷入一片纷乱。
“这伙鸟厮是打哪钻出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当真凶悍,莫不是开原铁骑?”
一片纷乱的营中流寇们争的面红脖子粗,开原铁骑四个字一出口,却陡然安静了下来,众皆噤若寒蝉。
流寇中军,大帐。
五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