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将家丁私兵集合起来,有些连家眷,妻小父母都不顾了,打开城门便四散而逃。那等末日般的景象,如今竟然在旗人主子们身上发生了,几条街道都挤满了骑兵,这里到底有多少兵马。
“主子爷,内城墙求援!”
那亲兵哭喊着扑过去,抱着一条高大健美的辽东马腿,哭嚎起来。
“主子爷,内城墙还没丢,还能打呀!”
“贝勒爷,我家大人还在死战,不能撤呀!”
凄厉的惨嚎声在街道上回荡,尖利的叫声让人心中发毛,旗人们却加快了搬运财物的速度。
“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那求援的汉军被不耐烦的旗人主子,一刀枭首,一颗脑袋冲天而起,落地,满腔黑血喷洒出来,街道上大批旗人男丁却颇为不耐,财物搬的差不多了便成群结队,就近往东城门方向集结。
咣当!
高大厚实的府门关上,旗人显贵聚居的辽阳东城,大批包衣,奴才被遗弃在府中。
一座贝子府高大的府门后,十几个包衣垂手而立,院中到处都是翻倒的盆栽,遗落的华贵衣物,锦被,打碎的玉器,瓷器。尚有一些女奴,丫鬟躲在马棚,厢房中偷偷往外面张望,末日降临,主子跑了,这些包衣,女奴竟一时不知所措。似是习惯了伺候主子,习惯了被呵斥打骂,竟不知如何是好。
“将东西收一收,各安天命吧。”
一个年长些的马夫黯然道,十余个奴才便似乎有了主心骨,佝偻着身体将院子里散落的锦被,衣物收拾堆放起来,等待城破的那一刻。
“叔,大明天兵,应不会为难我等么。”
一个年纪轻些的讷讷问道,心中也不是那么笃定的,年长的马夫眼神一黯,有些含糊了,谁知道呢。
南门,激战处。
明军久攻不下终失去耐性,突然变的激进起来。
前线数个营官凑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凑齐两营兵力以刀盾手开路,沿瓮城两侧的辅道,抵近射击。两营明军分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