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的虏兵越来越多,马灿心里发急,借着天上月光在虏兵里寻找目标,视线很快落在一个穿明黄甲,手持腰刀的虏将身上,稍一瞄准便轻扣扳机。
那虏将被打的一个趔趄,身体一僵,还伸手去摸胸口中弹处。
马灿也顾不上隐蔽了,一边装填一边死盯着那虏将,看着那虏将抱着胸口慢慢瘫软,才松了口气。
二十步,巴牙喇兵突破明军火网扑向洞开的城门。
城门处长枪如林,盾如墙,一个哨的明军组织了枪盾大阵,后面还有身材矮壮眼神凶悍的刀盾手,劲箭飞来,射在大立盾上激起绚烂的火星,几个面门中箭的明军长枪手扑通栽倒,后面的士卒慌忙补位,竟被箭术奇准的巴牙喇兵射的有些慌乱。立盾稍微露出一点缝隙,劲箭便擦着缝隙飞进来。
立盾,也不是能将一个人全身都护住的,总要从缝隙中观察敌情,从上方露出半颗脑袋。
城墙上马灿心中咋舌,方知与他作战的是什么样精锐的兵马。
砰!
马城毫不犹豫发铳,撩到了一个边跑边射的效用巴牙喇兵,坐到城墙下心脏狂跳,此时方知兄长做的是何等大事,这可都是正黄旗的巴牙喇护兵呀,每死一个都能让皇太极心疼半天,这样精锐的巴牙喇领,一个佐领一个佐领的冲上来送死,每一刻建虏的力量都在被削弱,每一刻都让济尔哈朗痛彻心扉。
如此骁勇善战的巴牙喇兵,便如同汉军奴才一般当作炮灰消耗掉了。
马城想想便觉得心中舒爽,不再刻意寻找目标,而是追求击杀速度,替守城门的枪盾兵缓解压力。只剩下最后的十几步,巴牙喇兵边跑边抓住最后的机会,射出手中犀利的破甲重箭,箭如飞蝗,明军立盾后倒下的士卒越来越多,多数都是立盾保护不到的面门中箭,当场战死。
“虎!”
“死你阿玛!”
两支精锐嚎叫着撞在一起,巴牙喇兵以重甲,用铁骨朵,狼牙棒撞上明军的盾墙,盾墙竟然被撞散了,后面明军枪阵猛然刺出,数百人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