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拙劣了,城墙下那便是射击死角了,以朝军的素质实在难以兼顾。
“杀!”
鳌拜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脸上火烧火燎,眯着眼睛稍一观察便踩着一段断壁,几大步蹬着断壁扑进长城。
“杀!”
鳌拜翻上长城吓的打个激灵,昏沉沉的脑袋刷的清醒了,面前长城里狭窄的通道上,挤满了人,也不知道多少个脑袋密密麻麻的,多少双眼睛惊恐的看着他。朝军和鳌拜都惊呆了,将心一横,鳌拜伦圆了大斧头以蛮力撞了进去。一斧头抡圆了断肢横飞,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鳌拜便如同一头力大无穷的怪兽,反手又是一斧子,一颗脑袋冲天而起。一个踉跄,鳌拜脚下一软竟虚脱了,鲜血喷洒,挤成一团的朝军动弹不得,纷纷将鸟铳架在同乡肩膀上,从缝隙里伸出来,几声铳响将鳌拜打的抽搐了几下,鳌拜咬牙想将壮硕的身体撑起来,却一阵天悬地转倒了下去。
身后,翻进长城的八旗兵如虎入羊群,将朝军杀的哭爹喊娘。
八旗后队,高处。
几个年轻贝子兴奋的又叫又跳:“上去了,上去了!”
“杀,都杀了!”
济尔哈朗也长出一口大气,高丽兵能挡的住大金甲兵勇士们,那也扯的没边了,轻一摆手下令全线进攻,一股作气将这段长城拿下。拿下这段长城便夺路回沈阳,前面便是一马平川,谁能挡的住大金的铁骑。苍凉的号角声响起,在林中备战的旗兵蜂拥而出,越过浮桥大举破关。
此时,大河东段下游,飘飘忽忽转出了几条小船。
离的甚远,济尔哈朗先是吃了一惊,又松了口气,不过是几条蚊子大的小船么,它若敢靠近便放箭击之,这样几条小船还能飞上天么。号角声猛的凄厉了起来,大批旗兵将十几座浮桥踩的咯吱乱响,上下摇晃。
猛的一声惊天巨响,将高处山坡上督战的济尔哈朗惊呆了。
却只见那几条小船在大河里下了锚,将帆布一掀露出硕大黑粗的炮口,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