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夹带里还有些货色,想着名人爱做诗这件事情,古今如一少有例外的。
稍一沉吟,便低吟:“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众皆叫妙,傅宗龙调侃道:“这还真是惜花诗,妙!”
孙承宗也面色红润,不满道:“此诗似意尤未尽,不妥。”
马城只得又低吟道:“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沉吟良久,这回来傅宗龙也不满了:“还有,还有下文。”
马城只得将一首葬花吟念完,才搏了一个满堂彩,这一首佳作流传出去难免又是一番吹捧。
孙承宗拍手着笑道:“当世白起,竟为女儿家做诗了,有趣,有趣。”
马城厚着脸皮拱了拱手,琢磨着老子可越来越象个官僚了,欺世盗名呀,然而这也是无奈之举。
夜深,白玉京。
这楼外楼的设计也极为精巧,类似后世的阳台,不过是就曲曲折折的超大型阳台,不负白玉京之名。楼外回廊亲兵将门掩上,马城引着傅宗龙来这里密谈。数年不见,傅宗龙可真是见老了,四十许人老的象五十岁,可见他在甘陕边境熬的真是十分辛苦,要维持他的八千精兵也着实不易。
倘若没有山西各家的粮草支援,他这支陕军早就维持不下去了。
明月当空,马城动情道:“傅兄当保重贵体,有些事情,实不必做的尽善尽美。”
傅宗龙洒脱道:“如何能不劳心劳力,这甘陕之地百姓实在太苦了,天意如此,怨不得百姓造反做乱。”
马城无奈,又问起抗旱作物在甘陕的种植,成效如何。
傅宗龙苦笑道:“不甚好,番薯长出来这么大,一丁点。”
马城也只有苦笑的份,想来再抗旱的作物也是有个限度的,老天爷就是不肯下雨,那番薯又能长多大,靠近黄河的地方还好一些,没有水源的县府是真的多年绝收,打深井,那也是需要银子投入的。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