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下盖头,金漆圆凳上坐着一位年芳二八的美貌佳人,一双眼睛又明又亮,便如水晶盘上走明珠,勾魂夺魄,似笑如怨,又仿佛带着点嗔怒,两人视线刚好对上。
马城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词儿:“柔音软体易推倒。”
欣赏着叶赫小美人儿的美态,退了半步反手关上门,叉手作揖道:“作揖,娘子。”
敏月穿了条淡红长裙,环佩叮当地站起来,款侧莲足,微动玉体,双手按在腰边,屈身蹲了一蹲,道:“夫君万福。”
马城看着她羞搭搭的样子喜不自胜,拿眼往侍女们脸上瞅去,侍女们会意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只剩下他们两人。室内很热,窗户也关上了,没一丝的风,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源自敏月裙上,受其蒸氲,渐渐由淡转浓。耳听窗外蝉噪,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顾无言,一个是不想说话,一个是不知从何说起。
今时不比往日,敏也在心目中仍是那个爽直的小女孩,不经意间已经长成了个高挑窈窕的大姑娘,颇觉梦幻,对她总有些别扭,但是久掌大权,杀伐决断,心态与往日已经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只得没话找话说:“这才没几天,怎么似乎就有些清减了,可是因为近日太过闷热,胃口不好么?”
“夫君何必明知故问?”敏月带着点幽怨,飞了一眼,幽幽叹息,问道,“若不是姐姐提出来,夫君是否根本就没有过打算想要娶妾身过门呢?”
马城心中大叫乖乖的了不得,野丫头变成大家闺秀了,却又保持着爽利的性子,格外诱人。
只得尴尬道:“娘子厚意,我岂会不知?”
敏月不依不饶:“知道又如何?”
马城柔声哄了几句:“这不是娶了么。
敏月才娇滴滴哼了声,道:“要非知晓你的难处,今日须得也饶不了你。”
她自觉宽宏大量,展颜一笑,移过身子,罗裙轻荡,又是一个万福,轻笑道,“请夫君上座。”
喝了交杯酒,吃了几个枣子,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