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正在饮马喝水的虏骑。
也不下马,两百铁骑踩着浅浅的河水踏了过去。
五六十虏骑慌乱起来纷纷上马逃命,被明军用手弩射翻了十余人,才从马背上抽出武器竭力抵抗,却架不住明军人多势众战马又冲了起来,很快被砍瓜切菜般杀光了,明军骑兵四处收拢着跑散的战马,将尸体从河水中拖走,心中不免疑惑是下五旗的真虏没错呀,金钱尾,秃脑壳还讲满语,这战斗力未免太弱了。
清理了尸体,李争鸣大惑不解命人回去报信,虏骑似是不堪一击,有诈。
李争鸣凝神静思,他们距离虏寨不远,可虑者,这股游骑究竟是从虏寨来的探马,还是放出来的疑兵。
李争鸣喃喃道:“两红旗的真虏呀,何时变的如此不堪了,大白天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饮马喝水,这不对呀。”
左右部下们也十分困惑,这伙虏骑确是太大意了,但凡一个有经验的侦察骑兵,也不会大白天聚在河边饮马,这是十分愚蠢危险的一种行为,极易暴露行踪。以往建虏侦骑都是很精明,哪怕天气再热也会苦苦忍着,等天黑之后再来取水。精锐的侦骑也不会四五十人聚在一起,目标太大太容易被发现。
“在前道设伏。”
李争鸣咬了咬牙,再度传令:“游骑再放十五里,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不许放过!”
又冲一个哨官拱了拱手,道:“罗哨官,等鞑子真来了辛苦你一趟,前去诱敌。”
那哨官毫无不豫的爽快接令,侦骑本就是伤亡率极高的兵种,大家伙都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诱敌,疲敌都是寻常事。冲锋陷阵,他自认不如李争鸣,骑术却自认十分不错的,而且,临阵交托,不也正是信任的一种表现,李争鸣是军中后起之秀他有想法;可是对这位顶头上司的勇武,他还是十分佩服。
不说别的,换成他,就不敢用两百骑和几千虏骑前锋对冲。
开原军中极重军功,能当上一任营官的多是战功显赫之辈,军中上下无有不服,李争鸣便是其中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