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三人负手悠闲,品茗赏画。你一言,我一语,鉴赏清玩。两位名士一个擅书法,也不扭捏,泼墨挥毫现场临写了一幅。
马城欣赏起来见他用的隶书,字体庄重,雄阔严整,写了八个字:“无其实,敢处其名乎?”
便笑着道:“典出何处?”
那名士笑着道:“这句话出自史记,赵世家。”
马城笑道:“承蒙厚意,老先生金石良言。我必铭刻肺腑。”
那名士从容道:“在下年近五旬,三岁识字,五岁开蒙,至今读书何止万卷!虽行路不及万里,见识不算浅薄。纵观古今,罕见少年显贵如辽东伯者,伯爷当如何自处?”
马城唏嘘道:“随波逐流乎。”
两位名士不敢再说,如今开原也聚集了一批名士,学者,开原府学规模也变的十分庞大,总离不开这些名士文人。开原府学,如今新旧之争十分厉害,新学和旧学两派每日里吵吵嚷嚷,谁也无法说服谁,好在府学禁止斗殴,两帮人总算没打起来,却天天到马城面前告状,不胜其烦。
马城端茶:“请用茶。”
两位名士识趣告退,房门关上,马城觉得自己越来越**了,喝茶,会客,越来越象个官僚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老父做了甩手掌柜,每天带着亲兵出去游山玩水,二兄又去了铁岭风流快活,能者多劳吧。父兄,都是很识趣的人,自然将开原军政大权让了出来,渐渐不再过问军务。
两位名士识趣告退,房门关上,马城觉得自己越来越**了,喝茶,会客,越来越象个官僚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老父做了甩手掌柜,每天带着亲兵出去游山玩水,二兄又去了铁岭风流快活,能者多劳吧。父兄,都是很识趣的人,自然将开原军政大权让了出来,渐渐不再过问军务。
崇贞三年八月间,开原乡试。
开原日渐繁华起来,人口众多,读书人渐渐多了起来,马城也不得不举办乡试,乡试仍是分开进行,旧学一场,新学一场分在不同场地,免的两拨人又打起来。旧学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