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最忠诚的一群人。
在英国公面前谈兵变,便是对这老人家的侮辱,也是对忠诚的侮辱。
请了酒,张维贤笑道:“你父子好大的威风,老夫只问一句,先皇待你父子如何。”
马林慌忙放下酒杯,垂首答道:“回国公爷,先皇待我马氏恩重如山。”
张维贤满意笑道:“这便成了,吃酒!”
马城不敢作怪眼观鼻,鼻观心,拿起酒杯浅浅尝了一口,胸中突然热血澎湃,此刻方知忠义二字,在忠君之士心中的分量。便如同老父一般,将神宗皇帝看的比天还大,虽有些迂腐却着实感人,这便是至情至性。马城毫不怀疑若有一天起兵反明,便过不了老父亲这一关,谋反,简直便是痴人说梦。
张维贤终究是年老体衰,饭量很浅,只用了些素菜便放下筷子。马城也不敢失礼,只得看着满桌子的好菜苦笑,见个国公都战战兢兢,也不知道那些穿越众如何能做到在皇上面前谈笑风生的,兴许是神经比常人粗大许多吧。
放下筷子,马林沉吟着道:“敢问公爷,明日朝会所议何事。”
张维贤重重的喘了口粗气,冷哼道:“一干跳梁小丑,请罢矿税。”
马林有些错愕,小心问道:“国公爷,罢矿税这都议了好些天了吧,还没个章程么。”
张维贤又重重的喘了口粗气,叮嘱道:“明日早朝,你父子不可多言,只管听,只管看,不必多事。”
马林恭恭敬敬答应了,又陪着国公爷说了会话,便告辞了。出了国公府,马城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见了英国公,开原马氏便正式成为大明勋贵中的一员了,或许是多了一种从前没有的归属感,心情颇佳。老父也是挺胸抬头,满面红光,让马城心中也颇欢喜,方体会到光宗耀祖的滋味。
光宗耀祖,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的满足,尚有几分荣耀。
翌日,朝会。
五更起沐浴更衣,破晓时动身,日出时上朝,这朝会也是个体力活。走西长安街至朝房,朝钟朝鼓响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