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马国忠额头冒汗了,看待马城的眼神也更热切了。
偏偏还有散漫的部下不开眼,嘻笑着打招呼,也没半点正经的样子。
马国忠勃然大怒,发了脾气:“大明军法,呼名不至,点时不到,扬声笑语,蔑视禁约,挨律当斩,拖出去砍了!”
马城倒被吓了一跳,心说国忠大哥是真的被气糊涂了,这说的也是气话。
散漫的开原骑兵们被训斥的抬不起头,看着脸色铁青的上司,人人都是一脸茫然。马城只好站出来解围,劝说了几句含糊了过去,总算把暴跳如雷的马国忠安抚住了,这为大哥也是要面子的人,脸上实在挂不住了,连砍人这种话都骂出来了。
看着面前一脸委屈的七名骑兵,马城思索片刻突然笑道:“不知者不罪,此事是某考虑不周。”
马国忠这才消了气,阴沉着脸色摆了摆手,七名委屈的部下如释重负,大着胆子偷看他脸色。
马城看着面前七个吊儿郎当的骑兵,轻轻叹气,说白了还是威望不足呀,打死这些人也不敢在老爹马林面前放肆,就算在大哥马燃面前,这些人也多半会俯首帖耳,未必敢这样蔑视军令。
出身,威望,官身,始终是他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想着事情,马城一向亲和的脸,逐渐变的阴沉了起来。
马国忠也满脸无奈的看着他,也不好再弹压了,一味弹压知会让这些部下离心离德,最后连兄弟都做不成了。
马城前世对付这种痞子兵,倒也有一套办法,一个字,打,马城曾经把一个不服管教的痞子兵,打的从营房躲进了厕所,最后跪下来磕头认错,后来那痞子兵见了马城,乖的就象耗子见了猫,腰杆挺的比谁都直。
马城沉吟片刻,虽然变的乖张起来,放肆笑道:“丁文朝,你披甲吧。”
被点名的骑兵满面错愕,怀疑问道:“为何披甲?”
马城笑的越发放肆:“今日操练的是短兵接敌,我怕伤着你,披甲吧。”
话说完了,顿时就把骑兵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