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刘妗躺在上面,眼睛大睁着,满脸的汗水,泪水,她一双眼睛是害怕,整个人也紧绷,紧绷到颤。
乔安皱眉,走过来。
她没睡好,一整晚都是做些乱七八糟的梦,索性起来,没想到她刚出门便听见刘妗的叫声。
恐惧,害怕。
她立刻过来看,没想到看见她这个模样。
原来,她也没睡好。
甚至还做噩梦。
她心里怕也清楚,这次湛廉时不会就这么算了。
坐到床上,握住刘妗紧握成拳的手,“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噩梦的余韵是很长的,即便你醒了,那股恐惧也深深的在你心里。
刘妗强迫自己冷静,但这根本不是强迫自己冷静就行了的。
她一把抽出手,起身快步出了卧室。
乔安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她这个模样这个时候做什么都是不理智的,她赶忙跟上去。
“妗妗!”
刘妗走的跌跌撞撞,却没多久来到楼下,她找到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酒来,瓶塞打开便咕噜咕噜往嘴里灌。
乔安看见她这疯狂的模样,想阻止,但来到她身旁,看着她浸湿的真丝吊带裙,她止住了。
这个时候,这样可能她会好些。
一瓶酒去了大半,刘妗才终于把酒瓶放下,咚的一声嗑在吧台上。
她低头,弯身,咯咯的笑起来。
刚刚她喝酒喝的急,有酒水从她嘴里流下,把睡裙打湿,红的一大片,甚至滴在了地板上,像进了水的血。
乔安抿唇,眉头紧皱,“你说你这是何必?”
“我何必,他湛廉时又何必?”
“他对林帘放手,说不定我对他也就放手了。”
“乔安,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是林帘。”
“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可能就不会这么执着了,为什么就偏偏是她!”
砰! 酒瓶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