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曾见过。
现在妈这样,是太伤心,太痛苦了。
她知道。
因为刚知道那些消息的时候,她也是很久都无法走出来。
“妈,不论怎么样,四哥还有一个孩子,您一定要振作,不要倒下。”
这是唯一,唯一能支撑侯淑德的了。
侯淑德睁开眼睛,看着外面的光,她眼里一瞬间迸射出可怕的怒。
“他赵家不仁不义,害我三代人,我柳家和他赵家不共戴天!”
— 侯淑愉带着海漫枝在老宅里逛着,但是,素来爱说爱笑的人,现在却是皱着眉,一脸的思索。
海漫枝看着侯淑愉这模样,她倒也没说话,就看着前方,跟着侯淑愉走着。
两人一路无声,倒也走了许久。
突然的,侯淑愉说:“我知道了!”
她一下停下来,海漫枝也跟着她停下,那看着前方的视线收回,落在她脸上。
“知道什么?”
侯淑愉看着海漫枝,说:“是我……” 刚要说,想起什么,她声音止住了。
侯淑愉极少这样,但海漫枝并没有说什么,她神态依旧淡然。
侯淑愉看海漫枝这神色,说:“这是柳家的家事,我要说给你听,怕你也跟着烦恼。”
海漫枝笑了下,说:“你觉得我是会烦恼的人?”
侯淑愉一瞬挑眉,然后头疼扶额,“瞧我,刚刚想的多,人也跟着顾忌了。”
“这人呐,就是不能想太多,想的多了,也就畏首畏尾了。”
她往前走着,不无感叹。
海漫枝说:“凡是有利有弊,无绝对。”
“对,就看自个怎么想了。”
两人说着,脚步往前,侯淑愉也不再顾忌,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小湛那孩子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我姐这的,而他知道我要来我姐这,也没有说他要来,他肯定是有事跟我姐说。”
“而他一个小辈,能有什么事跟我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