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
他似被定型，一直这样，不会变。
秦又百来到林有定身旁，说：“林先生，你要不先去休息会？”
秦又百看了眼手术室门，然后看林有定。
林有定眼睛很空，无神，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听见秦又百的话，他眼睛动了下，里面神色逐渐回来。
他转头，看着秦又百，声音缓慢的说：“秦先生，这桩婚事就算了吧。”
秦又百看着林有定，里面的无力，决定，几秒后，说：“我一般不管孩子们的事，他们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我不会干涉他们。”
意思就是，这件事不是他说了算。
林有定嘴巴一下张开，他有许多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去。
他喉咙吞咽，就这么好几下，说：“你是赵起伟的父亲，你管不了他吗？”
“我不知道秦先生和赵起伟的父子关系怎么样，但我想告诉你一些事。”
“赵起伟娶我们娇娇，不是真心，之前他打过娇娇的妈妈，打过娇娇。”
“娇娇去整容，就是因为他。”
“这件事，当时我没有报警，我怕，我胆小，我懦弱，我知道我们小小的平民百姓，斗不过你们这样的大家族，也不敢。”
“但现在，我想明白了。”
“我们再斗不过，你们也不敢杀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