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明没有说,也不知道……”湛文舒话未完,湛起北的声音便传来,“什么事?”
这声音确实听着不好,湛文舒紧声,“爸,怎么了?
我听你语气不大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听见湛文舒的话,湛文申和韩琳都看着她,心里也跟着紧了。
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湛文舒疑惑,“爸?”
湛起北出声了,“你现在在哪?”
湛文舒一顿,说:“我和二哥二嫂在家里看庭审,怎么了爸?”
“嗯。”
湛起北又不说了,这对于急性子的湛文舒来说可是折磨,“爸,您有什么事跟咱们说,咱们……”“没什么。”
湛起北挂了电话。
湛文舒顿时头疼,“爸怎么不说?
这急死人了。”
韩琳说:“怎么了?”
湛文申也看着她,神色不无担心。
湛文舒说:“爸没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可让我心里跟猫抓似的。”
湛文申低头思考,然后说:“今天的庭审有点奇怪。”
一听这话,湛文舒当即看向她,“什么奇怪?”
韩琳也紧盯着湛文申。
湛文申看着两人,“你们不觉得今天突然出现的受害者家属和记者很突兀?
这不像廉时安排的。”
此时,京都,湛家老宅。
湛可可在楼下和张妈玩,湛起北和刘叔在书房。
庭审提前,即便湛文舒她们不说,湛起北也知道。
但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找几人,她们不让他知道,他便假装不知道。
但今天的庭审,他并没有满意,更没有高兴,放心。
湛起北看着电脑里庭审结束的最后定格画面,那坐在观众席的赵起伟。
他嘴角勾着,看着前方宣判的法官,那侧脸,眼神如毒物一般,阴狠毒辣。
“赵家那孩子现在还在D市?”
“在,但他在去机场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