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可以。”
“哈哈,那可可上来!”
小丫头利落的爬到床上,睡到湛廉时旁边的位置,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湛廉时,“爸爸讲故事,可可听故事。”
湛廉时翻开书页,说:“从前……”夜深,湛可可睡着了。
湛廉时把书放一边,拉起被子盖住湛可可,给她把被角掖好。
咔嚓,细微的开门声响起,小丫头没有一点动静。
付乘走进来。
他看床上的小人儿,她抱着湛廉时,小脸靠在湛廉时怀里,睡的特别香。
似乎在做好梦,小脸上都是甜甜的笑。
付乘脚步很轻,停在病床前。
他看向湛廉时,“湛总……”“明天说。”
湛廉时打断他,目色深浓。
付乘一顿,说:“是。”
付乘离开了,湛廉时看着怀里的人,那白嫩嫩的小脸,眸不再动。
酒店,大家都在湛起北的套房里。
湛起北坐在沙发里,看着韩琳和湛文申,“你们留在这我没有意见,但我有一个要求。”
“不要擅自作主!”
湛起北的一双老眼充满凌厉,这凌厉不减当年。
韩琳知道湛起北说的意思,她低头,手紧攥,就如她此时的心,“不会了,您放心。”
湛文申说:“爸,我和韩琳留在这里为得就是照顾好廉时,其它的,我们不会过问。”
付乘的能力他们看见了,秦汉的事付乘都安排的很妥当,而医院里有方铭,廉时也会安好。
一切都有条不紊,半点不乱,他们还需要做什么?
他们什么都不需要做,照顾好廉时就好。
而本来,廉时就不需要他们照顾,是他们想照顾他。
湛起北听见两人的话,脸色并没有见好,他依旧严厉。
但他也没再多说,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许多事都该明白了。
柳钰敏看老爷子神色,说:“文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