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起伟呵笑,“做?”
那人皱眉,“不行吗?”
赵起伟看窗外的一栋栋公寓楼,尤其是里面的一栋,嘴角勾起一抹笑,“只要你们有本事把湛家给做了,那就把韩在行做了。”
那人低头,不敢说话了。
车子发动,驶出公寓,一片染血的纸巾从车窗里扔出。
“把林帘回国的消息放出去。”
—京都,一家休闲咖啡厅里。
湛文舒和湛乐在一起喝咖啡。
“难得你这两天有空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我了。”
湛文舒喝了口咖啡,笑着说。
湛乐叹气,“就你打趣我。”
湛文舒看湛乐神色,说:“我不打趣你还谁打趣你?”
“你啊,有时候就是喜欢钻牛角尖。”
湛乐苦笑,“我也不想,可在行始终是我的儿子,我不可能真的不管。”
“尤其那次你跟我说的话,我心里一直都难受。”
湛文舒知道湛乐说的是什么,“在我们这些大人眼中,无论孩子多大,在我们眼里他们都是孩子。”
“可是,无论我们怎么觉得,他们也都确实长大了。”
“在行和廉时都是成年人,他们有自己的判断,有自己解决事情的能力,他们也有主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们做长辈的,其实是管不了,只能有些事建议。”
“就像我们,也不希望被长辈管着,约束着。”
湛乐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所以这么久我都没有去找过在行,也没有问他林帘的事。”
湛文舒轻拍她的手,笑道,“这不就好了?”
“慢慢来,我们大人总是要放手的。”
湛乐看湛文舒,眼里还是担心,“可我忍不住,我想去问问。”
“我想知道,在行知不知道林帘以前生病的事。”
那次,湛文舒告诉了她一件事。
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