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人跟着受拖累!”
“你这人真奇怪,当皇帝不好吗?好多人要这样的机会都还没有呢!你看你现在的优势明显太多了,首先我们寒夷国就是你的朋友,再加上天姿国的储王亦疆也跟你有联系吧?就剩下一个小小的仙羽,虽说现在入赘过去的九皇子性子软弱了些,可也未必不帮你,对吧?所以你才是那个最适合的人选啊!”
这些话许靖齐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可曾经的那些与紫绮分开的日子已经够让他揪心的了,他不想再次重蹈覆辙。做皇帝是每个男人有机会都愿意去实现的梦想,坐拥江山美人何等快意,可他就是过惯了和紫绮的这种小日子,彼此需要,相互取暖,这样也别有一番意境吧!
见许靖齐不答话,滕冲宵也不再言语,料想到这次出征澜月国很可能是一场硬仗,说不准一打就是个十年八年也说不定,居然有些微的惆怅,若是没有战争多好啊!虽然这不像是个上场杀敌的带兵将领该说的话,可他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两人对坐,静默无语,少顷,许靖齐开口道:“别想这些没用的,走!咱们喝酒去!”
“好主意!说好了不醉不归!”
“好!”许靖齐伸手拉住滕冲宵的手,一把将他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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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绮的身子渐渐好了,时常抱着小的,牵着大的到外头晒太阳,虽然看到小晴儿的身子日益长大,常常对着她就想起他的哥哥真儿来,她始终不肯相信真儿不在人世的事实。即便是思馨死不改口、阮墨和司鸣他们又在附近发现了失踪的最后两个人的尸首,紫绮依然不愿相信,只要有一天没有见到那具小小孩儿的尸体,她就会一直相信他还活着。
思馨疯了,在几次自杀未果的情况下,或许她也在受着内心的某种煎熬吧!做下的孽事太多,居然不能如愿的痛快死去,或许活着比死了更可怕吧!
一个疯子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威胁,许靖齐把她交给了大国师,寒夷国有的是关押囚犯的牢笼,思馨就这样被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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