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口哨,黑暗中两抹黑影出现在他身侧,是阮墨和司鸣。
“你们两个坐吧!陪我一起喝喝酒!”
“万岁爷,钟魅不是说过吗?让您少喝酒,喝多了伤身!”阮墨劝道。
许靖齐有些迷离的醉眼望了眼两人:“你!还是你?你们告诉朕,怎么才能把父皇救过来?怎么才能摆脱这身枷锁?”他紧紧抓住阮墨的衣襟:“你说,你说呀!”
“万岁爷,我看您是喝醉了!走,司鸣,咱们扶他进去休息!”阮墨说完,拉了司鸣的手一下,两人架起许靖齐向大殿内走去。
两人把许靖齐扶到床榻上,交给宫女侍候着脱了衣服鞋袜上床躺好,这才退了出来!
“眼看天就要亮了,哎!又是个不眠之夜啊!”阮墨拍拍司鸣的肩。“兄弟,回去还睡得着吗?”
司鸣摇摇头:“说不累,是假的,可看着他整天这样,就觉着难受!”
“是呀!短短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大军征战,完胜而回,皇后专权,毒害皇上,咱们的爷居然还登基当了这万人之上的皇帝!”
“可是,这似乎并不是他想要的,他看起来很痛苦!”
“是呀!我也这么觉着!”阮墨顿了顿又说:“可我觉着他会是个好皇帝,从昨天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咱们手里明明有皇后一党多年的黑账,朝中稍有品级的大员,几乎都涉及到了,可爷只查办了几个头目和清了皇后的重要亲信,剩下的人不但一个没碰,还当着朝堂上那么多人的面把那些账目给烧了。嗯,我觉着这就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气度!”
“走吧!要是这世上有神仙就好了,大家都不用这么苦恼了!”
“哎?”阮墨听了这话,忽而停驻不前。
“怎么?”
“我突然想起来,咱们王妃的师傅不就是医术很精湛的人吗?你听说过还有比她医术更高明的神医吗?”
司鸣摇摇头,忽然似是想起什么兴奋地说道:“好像寒夷国就有这么位神医,有一次听爷说跟寒夷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