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而胜了!”钟魅天真的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人都走了,现在说那些也没用!”许靖齐坐下喝了口茶。
“爷,他来到底什么事?”粟奇问道。
“约我今夜亥时与他们大将军相见!”
“你答应了?”
“嗯!”总不能让人一眼看扁吧!
“我看肯定不是圈套就是陷阱!”钟魅一拳捶在手上。
“您看,连钟魅这没打过仗的人都明白这点,爷,您怎么能答应呢?”粟奇急道:“说不定,他们等的就是这个呢!”
“我也认为不应该去!”司鸣道:“不如,先安排人埋伏在那儿。倘若有什么不测也好接应!”
钟魅和粟奇纷纷点头称是。
“虽然说兵不厌诈,可既然应下了,我就会去,只是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特别是那边的人,明白吗?”
“爷打算怎么办?”
许靖齐打个手势,三人聚拢了来,才悄悄说出自己的计划。
夜幕拉上了它沉重的面纱,澜月大军内外均点燃了火把照亮。亥时许,几个黑影自澜月大营内飞掠而出,直奔营外的土丘而去,不多时即隐在土丘上的树影后不见了。
“爷,再有三里便是那草亭了。”司鸣在暗夜中慢慢调匀了呼吸。
“好,你们几个就在此候着,靠得太近了,容易被人察觉。有意外情况,我发信号,你们再来。未见我的信号,不准轻举妄动,若违此令者,军法处置!”说完,许靖齐自灌木丛中疾步飞身而出。
“是!”暗夜中几人应声后,蛰伏不动。
草亭内,一人一火把,再无他物。
尚有数百步远,许靖齐放慢了速度,调匀了呼吸,边向草亭迈进,边静察着周遭动静!
“啪啪!”草亭内的人击掌笑道:“澜月国的大将军果然好胆量!”
许靖齐走入凉亭内才看清,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的特使滕冲宵。
“你?你骗我!”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