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啊?”粟奇用力杵一下他的头。
西征和北征的大军定于同一天出发,当日午时,两路大军各有一千兵马在皇城外集结,严阵以待,其余的六万大军都在疏虞城外静候。
慕容越,当朝皇太后爱女长公主的夫君,为人耿直,忠君爱国,是一员良将。他着一身银色盔甲与许靖齐并排骑在马上,二人同时接过皇上御赐的壮行酒,一杯敬天,一杯敬地,最后一杯一饮而尽。
皇上站在辇架上冲二人挥一挥手:“此一行,我澜月国的生死存亡就都放在你二人的肩上了,待你们凯旋之人,朕再亲自犒赏你们!”
二人在马上拱手告辞,兜转马身,朝皇城外行去!两千军士自皇城外浩浩荡荡地向疏虞城外进发,途中,围观送行的百姓挤满了整条大路。
有的洒泪惜别,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或许永无相见之日,不禁悲声而出;有的送上水酒,以壮行;有的送上干粮,还有的送上连夜赶制的衣服鞋袜,此时,仿佛整座疏虞城都溢满了离别的悲伤之情。
城内的两千军士终于慢慢走出了疏虞城,城内的百姓拥挤在城门外,跟自己的亲人挥手惜别。
城外的六万大军已静候多时,两千军士各自归队。许靖齐抱拳道:“最后再叫您一声姑父,此一行,必多艰险阻拦,务必珍重!”
慕容越爽朗一笑:“战场上马革裹尸,哪有不死人的?只是好男儿大丈夫,死也得死得其所!我也叫一声靖齐,后生可畏,擅自珍重!”
“好!就此别过!”
慕容越拱手抱拳,二人牵转马头,各自归队。六万大军自此踏上了平乱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