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轻轻坐在许靖齐的床榻边,拉过他的手,伸出二指给他把脉。
“你需要好好休息!看到你这样,最高兴的该是皇后!你不是已经拿到了她的确实证据了吗?扳倒她,全力以赴,肃清朝野,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钟魅说着起身拿过药囊,从里面取出一包银针。
“对!她说过是怕拖累我!怕成为我的负担!我明白了......”许靖齐兴奋地大笑,一口血喷涌而出。
钟魅忙点了他的睡穴,为他扎上银针。
待到他从书房内出来时,司鸣和阮墨已经等在了那里。
“爷怎么样了?”阮墨急着问。
“刚刚急心疯吐了血,我点了他的睡穴,又给扎了针,让他踏踏实实地睡一觉吧!”钟魅说着从药囊里掏出一支小瓷瓶交给阮墨。
“这里面是药,记得每天定时给他服就行了,每天两次,每次两粒,不出五日,就能痊愈了!哦!对了,记得再也不能让他碰到酒!每天要多注意休息!”
“好!”阮墨和司鸣点头应了。
“郎佑那小子去哪了?”钟魅望一眼两人身后,并没有人。
“刚才我们几个商量了,暂时还是让粟奇回这边来,之前的事情不是都过去了吗?毕竟粟奇对这边的事情都还熟悉一些,也比郎佑缜密些。”
“也好!那小子才走出低谷,年后心情才慢慢好起来!让他出来多做做事也有好处!”
“钟魅,你说如果让爷好了后,多做事会不会也容易把这事儿忘了呀?”阮墨受了启发。
“有用,但作用不大,还得看他愿不愿意忘记!”
“那就让司鸣送你去房间休息,我进去看看爷!”阮墨提议道。
“好!”钟魅点头笑说:“那就有劳司大哥了!”
“走吧!”司鸣点头道。
******
半个月后,许靖齐终于振作起来,只是他的脾气变得格外暴躁,如果说之前他是一座被融化的冰山,那么现在他已经成功蜕变成一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