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其他人到院外等候。沐泽从怀里掏出一百贯钱掂在手里,进到屋里的时候放在了香案前。
一个约么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披麻戴孝,看到来人竟如此慷慨,流着泪上前问道:“先生莫不是认错了人?棺椁中的乃是家母,李花氏!”
沐泽沉声道:“不会有错,我是受人所托,本来想看望一下乐府的故人,没想到......”
“花婆婆是怎么去世的?”紫绮面现悲凄之色。
“这位是?”年轻人疑惑地问。
“我是乐府的大小姐,听说我小时候就是花婆婆看着长大的,直到我满六岁的那年......”
年轻人正了神色望向紫绮,他轻点了点头说:“我是这家的独子叫李禄,我娘以前的确提过这事,只是那时候我还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隐约记得她说过在一个大宅子里做丫鬟。”
紫绮欣慰地说:“那花婆婆她临终前有没有交代过什么遗言呢?”
他点了点头说:“我娘去世的时候的确说了一句话,我娘子都被吓到了,她原本已经哑了十多年,我们也从未听她说过话......”
“那她说什么了?”紫绮迫切地追问。
“她说‘那人还是来了!’其它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是,除了这句就没别的了吗?”紫绮不相信一个装聋做哑十来年的人,会仅说这几个字。
沐泽叹了口气,拉了紫绮的胳膊往外走,身后李禄的妻子却追了过来说:“那时候,我看见她用手指着屋顶上面来着。”
“真的?”紫绮兴奋地转身,握住她的双肩。
李禄摸了摸头说:“这,我还真是没注意到!”
“令堂是在哪间屋子去世的?”李禄和妻子带紫绮、沐泽到了花婆婆去世的那间屋子,李禄的妻子指了指依旧摆在那里的床,说:“就在那!”
紫绮和沐泽站到床的前面仰头向上看,可是屋顶上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看到的只有房梁和破旧的瓦片。
为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