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才看清,原来是许靖齐。未到近前,他便飞快地跑下车,走到紫绮身前,用一条厚厚的棉被把紫绮包了个严实,胳膊用力,人便横着抱起。
“走!赶快回去换衣服!”
“哎!骏王哥哥!我呢?”亦吉拉在旁边急得伸长了脖子。
“等等!”随后许靖齐自车厢内又取出一条厚被扔给亦吉拉的随从。
亦吉拉气呼呼地嘟着小嘴儿道:“哼!重色轻友,厚此薄彼!哈秋!”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后,亦吉拉接过随从递过来的厚被,自己捂严实了才上了车!
“不行不行!要伤寒了!哈秋!”亦吉拉边伸手捏着鼻子边说着。
“知道要伤寒还不赶快回去?”许靖齐在旁边又拿出两条薄毯搭在两人头上。
“敢情掉水里的不是你!你掉水里试试,衣服都湿的黏在身上了,怎么回去啊?再说我们是骑了马出来的......再骑回去多冷啊!”紫绮说完也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们大冷天跑河边来干嘛?”
“呶!问她!”紫绮努努嘴,示意许靖齐问他对面的那位。
亦吉拉不打自招,急急忙忙地说:“不就是比比赛马和射箭吗?”
“那怎么还跑水里去了?”
“嗯......嗯!那不是......那不是比赛射鱼来着吗?”
“比赛射......射什么?”许靖齐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好使,怎么似乎亦吉拉说的内容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射--鱼!‘鱼’知道吗?就河里游的那个!”紫绮在旁边帮忙重复着。
“谁出的主意?”
“我!”亦吉拉低头承认!
“别说还真挺有创意的,就是可行性需要重新考量!”紫绮双手托腮下了最终评语。
面对两人奇怪地看着自己,紫绮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貌似有两个词需要解释。她无奈地抓抓头皮,又重复了一遍:“我的意思是用箭射鱼这件事很有新意,只是具体能不能射到,需要找她嘴里的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