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人的底细也一并查清楚,找咱们的人扮了他们的装束,最近几天就在花漫一带转转,过两天直接上路进京!”
“那这几个人怎么办?”
“有用的留一两个活口,其余的一个不留!”
“是!”
“现在就去办了吧!顺便把有用的信件或识别标记什么的找出来!”
“明白!”阮墨得令出去办事。
许靖齐将紫绮抱到隔壁,又知会了焦敏派人进去收拾了刚刚那间屋子,这才安心的坐下来。
静对着那张沉睡的容颜,想起刚刚看到那间屋内狼藉的情形,许靖齐还是禁不住有些后怕,从此定不能再由着她去冒这样的险。
一早上,紫绮便坐在桌前哀声叹气,许靖齐下地从后面轻轻地拥紧她。“又在叹什么气呢?”
“我在恨我自己!”说完又叹一声。
“怎么了?”许靖齐将她扭转身,望着她的眼睛。
“这事情本来办得挺好的,怎么到了后来就迷糊了呢?”
“那我倒要听听了!”
“哪!大胡子把该招的都招了,这事儿算不算得上办好了?”
“嗯!”许靖齐点点头。
“偏偏阮墨弄的那个什么阴阳酒壶倒把我弄得乱七八糟了。他把人绑走了,我这也放了心,想着先喝口水吧!结果屋里茶喝干了,就想反正偷下懒,先把那什么阴阳壶里的白水倒出来喝口,结果倒出来一尝有酒味儿,就想另一边倒出来一定是水了吧?于是倒出来就猛喝了口,发现还是酒,我一生气就把那酒壶给扔了,可没想到人就有些迷糊了......人点儿背了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紫儿,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冒这种险了,好不好?”
“嗯!”紫绮点点头,靠在许靖齐的怀里,忽而仰起头来说:“不行,我得找阮墨弄清楚,为什么我喝的两面都是酒呢?”
“你呀肯定是用了有酒味儿的杯子来倒水的,那你喝的水也会有酒味儿了,下次细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