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许靖齐都未在琉璃殿内出现,倒是莫翔无谓的出现过两次,粟奇的事再未听阮墨和司鸣提起过。紫绮自觉地再次搬回了那间小院,她邀了茗香一起打扫院子内外的积雪,不经意抬头间才瞥到那院子的门楼上竟有一方不起眼的小匾,上书“绮香居”三字,茗香笑说这院子跟小姐有缘,合了小姐名中的字,且小姐的身上也的确带着一股异香啊?紫绮被她的话逗笑了说,这“香”字说的不是体香而是“茗香”的“香”。望着那枚小匾,不禁又想起初见许靖齐的那幕。
月白的长衫,英俊的眉眼,没想到初见就让他看了她的笑话去。虽有时性子有些冷,可又觉着对她似乎总存了些温柔。紫绮这样想着,不禁泪又滴落衣襟,恍然间才发现,原来他的影子已经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茗香拉了拉紫绮的衣袖,紫绮忙揉着眼笑说雪太白,晃花了眼。
紫绮做好了随时接受惩罚的准备,因为许靖齐已经答应了她的两个条件,未来是什么样子,甚而是有没有未来,对她来说,都已经失去了意义!所有的使命终将达成,不知为什么,对许靖齐,她就是有这种信心。
再次见到许靖齐的时候,他身边多了个妖娆的身影。那女子打扮得清纯绝丽,几乎如蜿蜒的蛇般缠绕在许靖齐的身上。他变了,他的眼神没有了温存,只剩下了冷冽与决绝,他的脚步果断而刚毅。紫绮用力眨回几乎掉出眼眶的泪花,静静地行礼。
许靖齐走到她的面前,用力捏起她的下巴。“怎么?还没走?我还以为你会吓得逃跑呢?”
“爷!她是谁?”那女子靠在许靖齐的身上,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胸口。“哦?我知道了,她一定是你的弃妇,对不对?”
许靖齐轻轻捏住那女子不安分的小手,扬了扬嘴角,眼中却丝毫不见笑意。
“对!是弃妇!”
“紫绮自知罪孽深重,请主子降罪惩罚!”
“罪孽深重?呵呵呵!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啊!你想要我怎么罚你?”
“你已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