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是忠心吗?不说一声,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办私事儿?谁借给你的胆儿!”
“属下知罪!”
“知罪就完了?说,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谁?”
“是......是......可是我答应过要保密的!说出来似乎有点不守道义!”
“那你是要誓死也不说喽?”
阮墨在一边忙挤眉弄眼的给粟奇使眼色。他迅速挡在许靖齐前面呵呵笑着说:“爷,您先容我劝劝他,这说不准他是有难言之瘾才会背着您干出这种事的。”
许靖齐拉长了脸,背转身。阮墨低头在粟奇耳朵边上轻声说:“你不要小命了?敢跟主子对着干,不知道寒煞阁的规矩吗?要对主不忠,是要挑了手筋、脚筋还要用冰链缠上七七四十九天的,如果不死还能有条生路。若扛不住,你的小命可就交代了!就算万幸,能活着走出寒煞阁,可人也废了呀,手筋脚筋也接不上,还能干什么?只有等死的份儿!”
司鸣也低头捅了捅粟奇,低声说:“说了吧!”
粟奇咬牙摇了摇头,低声说:“如果按规矩办,我就更不能说了!”他推开阮墨和司鸣,抬头望着许靖齐的背影说:“主子,请降罪粟奇!我无话可说!”
“好好好!可真是我的好兄弟!”许靖齐拳头握得咯咯响,咬牙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粟奇愿意领罚!”
“好!司鸣,去拿规矩来,今天我就要惩罚这个对主不忠的人!”
“主子!您就饶他这一回吧!”阮墨和司鸣忙跪下磕头求情。“阮墨抬头说:“主子!您就念他是初犯,饶他一次!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了,粟奇忠心侍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说是不是?这要是让别的兄弟看见了该寒心了!”
许靖齐来回踱着步,最后恨恨地下了决心。“好!我就看在他们给你求情的份儿上,给你个机会,自己到“知悟阁”去想一晚上,如果明天还不改主意,我可真不给你留客气!”
“谢主子!”阮墨忙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