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疏虞城啊!好说,你沿着我这草屋后面的方向一直走就能到,只是这疏虞城离这儿足有四五里,天黑路滑的你可得多加小心。”
“没关系,在下能行!谢谢老人家!”
“这天黑了,恕老朽就不开门迎接了!”
“好!”许靖齐抱了个拳,转身朝屋后走去。还没走多远,就听身后老者的声音响起:“陌生人,你若不嫌弃,我家老婆子说愿意让你在此留宿一晚。”
许靖齐扭转身,看到一个约么六十多岁的老者站在草门处。他顺着灯光又走了回去。老者再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陌生人,我家老婆子说一个人走夜路怪危险的,让你留在这儿歇一晚,待明日天亮再走。”
许靖齐望望屋后的茫茫黑暗,点了点头,迈步进去。这草木屋子甚是矮小,许靖齐低了头方可勉强站立。老者搬过一把破旧的木凳,让许靖齐坐下。昏黄的灯光下,屋内的角角落落看不分明。漆黑黑的里屋传出来一个老婆婆的声音:“老头子,咱们刚好还有床被子,你搬出去给陌生人用吧!”
老者应了声,颤巍巍地进去,翻腾一阵,最后搂着一床崭新的棉被出来。他走到屋角处,那里居然还有张小床,老者把被子在床上铺好!“陌生人,这里避风暖和,你就睡这儿吧!”
“那老人家,你又睡在哪里呢?”许靖齐有些于心不忍。
老者转身笑了笑说:“这儿本来是我家姑娘的床,现在她不睡了,外头天寒地冻的,你若不嫌弃就在此将就一晚吧!”
“她嫁人了?”
老者未说话,悄悄地拭了泪,抬头笑说:“她去享福了!”
“那她也太不孝了,留了自己的双亲在这儿受苦,怎么能一个人去享福呢?”
“陌生人,你可别这么说!”里间传出一个老太婆抽泣的声音。“我家闺女是最孝顺的!她......她是被人给生生的害死了!”
“老婆子,你又说这些干什么?让外人见笑了去!”
“老人家,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