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脱衣服。紫绮用力闭了眼局促着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快点走开啦!”
“枉你还长了这么大,居然都不知道脱衣服就是睡觉的意思吗?”许靖齐故意脱了上身的裘衣,钻进他刚铺好的另一床被褥。
“混蛋!男女授受不亲的,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能这么随便呢?”就算是个具有超前意识的现代人,紫绮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保守派,就算与唯一的前任男友陆赞一起拍拖也没有进步到要一起滚床单的地步。
“是吗?本王的丑妃,你原来是这么想的啊!”许靖齐伸出温热的大掌轻轻摸了摸紫绮光滑的侧脸。“是不是很难过呢?”
“嗯?”紫绮好奇地张开眼,在看到某人故意裸露在外的上身后,再次后悔的紧紧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紫绮感觉有一只手臂搭在了自己身上,一股热气喷在自己额头的刘海上,很奇怪,明明是一只色狼,怎么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是不是有一种被抛弃被算计的感觉?”
“嗯?”紫绮再次张开眼,周围已经一片漆黑,隐约可以看到那人的轮廓。“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说这个?”一股暖流窜进心底那个角落,突然就想流泪了。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就是那种感觉,仿佛被整个世界都遗弃了,原来至亲的人也会做出这种事......”一滴凉凉的东西落在紫绮脸上,她不知道这是为谁落的。
紫绮用力眨了眨眼睛,想让那不争气的泪流回去,她发过誓,这辈子不会再为那些不值得的人和事流一滴泪了。可终是徒劳,泪滴顺着眼角下滑,麻麻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阻碍了,没有顺利的流到耳边,是靖齐的手一点点把泪痕抚平了。
“你在干嘛?以为自己很帅吗?干嘛提那些让人不高兴的事?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紫绮吸了吸鼻子,不想承认自己落泪的事实。
“在我面前不用装,又不是蚕,干嘛要吐丝把自己包起来呢?”许靖齐顿了顿又说:“坦白说,藏书楼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