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筷子,他看看旁边的丫鬟自语道:“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让丫鬟撤了饭菜,起身推门进了里间小屋。
紫绮正趴在自己的包袱卷上无声哭泣呢。许靖齐轻拍了拍紫绮的肩说:“对不起啊!玩笑开得有点过了!你看!要不是你早上故意气我,我也不会这么做是吧?”
“是是是!我的爷!错都在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的一命吧!”若不是还有仇要报,也不至于沦落至此。紫绮起身边哭边推了许靖齐出门,反锁了门靠坐在地上。紫绮自语着:“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上辈子折磨我还不够,这辈子还要继续吗?”
许靖齐虎了脸站在屋外喊了司鸣进来:“你给我出个主意,哪!屋里那个该怎么办?”
“哭就哭嘛?什么怎么办?”司鸣不明所以的出声。
“哎呦!看我这糊涂劲儿,怎么就问起你来了?去去去,让阮墨给我麻利儿地滚进来!”
“嗯?哦!”司鸣抓着头发出去了,他边走还边琢磨着该怎样转告阮墨好,是竖着滚还是横着滚呢?
“主子,您叫我啊?”阮墨一本正经地问,刚刚听司鸣一通白活,也没弄大明白,只知道主子怒了,所以说话也加了小心。
“你说我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许靖齐搭住阮墨的肩膀轻声说。
“您说的是什么事儿?”
“你小子不是刚刚还偷笑来着,还敢在我面前装糊涂!”
“哦!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阮墨伸出大拇指和小拇指比划着。
“你给我出个主意,我是不是还得哄哄她?”
“啊?”阮墨费劲的挠着耳朵。“这事儿,您还真是问错人了,要说这事得问莫翔,他不是整天都在拈花惹草的吗?”
“别提他,提他我有气!你就说你认为这事该怎么办吧?”许靖齐皱紧了眉头盯着阮墨看,看得阮墨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毛。
“主要是奴才也没经着过,不过如果换成是我,我想既然犯了错就承认错误赔礼道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