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也不需要。”
钱宜民回过神来,哀求道:“怡珍,是我说错话,我求求你,为了向阳兄妹,原谅我,跟我回家。”
要是之前,叶怡珍会问他,养外面的人,接外面的人来应天府生私生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向阳兄妹?
现在没必要问这个,问了只会是证明自己不甘心。
可她没有不甘心,以前是以前,现在的她不再想和这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就是在一个屋檐下呼吸,都会痛苦。
上次在这里见他,有着伤心,有着哭泣。这次,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他是钱宜民?
“我知道你为何一直瞒着,为何不接她们母子回钱家,为何想让我收养你们的孩子,你和她离开,离我远远的。”
钱宜民想说话,叶怡珍继续说道:“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整圈儿是团圆,破圈儿是别离。你知道我的心,知道圈破了会如何,所以你不敢说,想尽一切办法离我远远的,怕在一起会露出破绽。何苦?”
钱宜民眼里露出痛苦,缓缓跪下。
“出嫁前,外祖父说女子不必心高气傲,我还是心高气傲了。夫妻多年,你明白,我自己却不明白,以为我很贤惠,其实我骨子里还是心高气傲,所以我接受不了。我知道我当儿媳当妻子你说不出一个不字,可是你的心还需要一个心里装着的人,那人不是我。”
“不是,我心里有你,我们夫妻十年……十年的夫妻,不是假的。”
叶怡珍看着跪在她面前流泪的钱宜民,是呀,十年的夫妻,不是假的,只是把她当妻子。
“且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此孝之大者。向阳兄弟会写字我就教他们写这段话,背这段话。我需要的丈夫也应该是如此,或许我心底一直心高气傲,现在我不想隐藏,你不必受委屈,我也不想受委屈,不是因为赌气,我只是想做回我自己。”
钱宜民脸上一阵白,他听明白了,妻子觉得他不配,不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