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姐接受,我爹说的对,我叶家的人担得起事。”
他自己啰里啰嗦说一堆,岑溪农问了一句:“那你大姐将来打算如何?”
“这会哪能问这个话?好像要赶着我大姐出去似的,不过表嫂说了,如果我大姐愿意,可以去女子学堂教书。”
他没说最早是他亲娘提了这个建议。
岑溪农说道:“我看挺好,能做点事生活也充实。”
叶田卓问他:“你都在家里呆了两年了,大门都不出,闷不闷啊?”
岑溪农摇摇头说不闷。
叶田卓说道:“不过你当过和尚,呆在家里可比呆在庙里念经好多了。再说还有三胞胎,他们三个人在就不会闷。”
又想起个事问道:“你怎么让他学看石头?还想培养他们去赌石啊?这样是让表嫂知道了,可不愿意,表嫂说吃喝嫖赌,除了吃,占了哪一个?都有瘾,戒是戒不掉的。”
岑溪农说道:“世上万物皆有灵气,石头也有,石头有顽石有宝石,接纳万物,心更加宽阔。”
叶田卓笑道:“我看你是呆的无聊,是不是怕三胞胎他们光读书太闷了,给他们想法找点事儿做做。
岑溪农也笑了,道:“被你看出来了,要劳逸结合嘛。”
叶田卓环顾四周,看到墙上多了一幅画,走过去看,看署名惊讶道:“哎呀,你还有王子序的画呀,我去岭南的一路上听别人说过他,说他的画一副难求,他和你家认识?”
岑溪农说道:“不认识,这幅画是我舅舅给的。”
叶田卓仔细看画,说道:“这好像是画的广信府,那远处的房子就像广信府那边的建筑,王子旭是广信府人士?”
岑溪农摇摇头说:“不知道,没听我舅说。”
叶田卓站在画前。看了半天说道:“也不一定是广信府的人,那些画画的喜欢到处走,这么说来我觉得我和他是同道中人。我喜欢到处走,然后记下来,像他们画画的也是喜欢到处走,然后画下来。这样说来我们是同路,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