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挺大呀,以前那个媳妇賺钱我享受的豆渣知道賺钱靠他了。
“小昔,你放心,我不会找别的女人,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当初从外祖母家接你回来我说过的话我记着,我们和孩子们是一家人,没别的女人。”
付昔时不知道自己脸红了,她呸了一口,道:“谁不放心?你爱找谁找谁,不关我事。”
转身往前走,豆渣傻站着,突然旁边一个人对他说:“追呀。”
一转头,吓一跳,伤疤的脸带着笑,是韩大叔。
豆渣撒丫子追过去,俩人并排走。
韩柄站着乐半天,少年真好。
他的感觉,不觉得自己是要半百的人,对杨氏和这个莽撞少年一样。当年他透过留着血的眼睛看到蹲下的杨氏,脸上有些怜悯,有着温柔。拿出帕子想给他擦眼睛上的血,犹豫了一下,把帕子放下。
过了一会,在他身边放下个东西走了。他使劲爬起来,见是药粉和纱布,还有那个帕子,只绣着一朵梅花。
之后打听,知道她叫梅花。
听了付原河学了之后,豆渣觉得是有点不对,小舅子说如果我姐和别人这样说话,你不生气的话,我就给我姐说,让她也别生气。
可恨的是陶哲孝一旁鼓劲,说:“别说不生气,别人多看表嫂两眼,表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要不要盖个金屋把表嫂藏起来呀。”
豆渣不和他们小孩废话,回去,在院里等着媳妇。谁知媳妇看到他当没看到,还故意哼一声扭过头。
本来还想给媳妇赔礼道歉,一气跟着扭过头,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豆渣闷闷不乐的回到东屋,岳父不在,父亲在,看到他进来,说:“你回屋干嘛?找媳妇去呀。”
“她不理我。”
“她不理你你理她,多大点事?你是男人,就算媳妇有错你让着点,也是男人应该的。更何况你媳妇也没错。”
豆渣抬头,道:“爹知道了?是不是家里人都知道了?”
“刚才你俩吵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