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祖母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么好的人,谁能嫁给我多有福。”
陶哲孝笑了,说道:“当朋友我全心全意愿意,如果让我妹子嫁给你我可不愿意,成天沾花惹草,见一个爱一个,我得带我妹子回家。”
“你就这么看我?得,朋友没得做。”
叶田卓故意赌气要走,陶哲孝搂着他坐下,说道:“算我说错话,不该拿我妹子比喻,你可别说出去,不然我爹得揍我。”
说了会话,叶田卓回到付家,先去看看外祖父,见外祖父在打拳,他退出去。
樊耿岳停下,叫住他:“田卓。”
叶田卓拐回来,道:“外祖父。”
“过几天我们回凤阳府,你收拾好你的东西,这两天跟我去拜访几户人家。”
“是,”叶田卓想了想又说道,“外祖父,我明天去看看原河,得给他说一声。”
“好。”
叶田卓去了前院,付家人都不在,只有温至俊在前院。
他性子自来熟,没住几天和谁都熟悉。
第二天,樊耿岳和叶田卓一起去了岑家,叶田卓见了岑家长辈后去了岑溪农院子。
说了过几天要和外祖父回凤阳府。
“我还没玩够哪,等我送外祖父回去后,我再来。”
岑溪农说道:“你只是为了玩呀,你十七了吧,你爹该给你下定了。”
说到这,叶田卓露出苦恼,说道:“我真不知我该娶谁,陶哲孝说我见一个爱一个,谁家也不会把闺女嫁给我。我对美好的所有东西都是见一个爱一个,不是喜新厌旧。对媳妇,我知道不能见一个爱一个,不能全娶回来,那不坑人家嘛,别说岳父家不愿意,我爹就得打断我的腿。”
岑溪农说道:“好看也只是皮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外在为空,表象为空,内在为本,首先本是你自己,除了你,其他的再好,也是昙花一现。或许属于你,但也会属于别人,而你自己,始终是你。”
叶田卓听得晕头晕脑,道:“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