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糊弄,是我岑家人,我认。”
所有人看向付原河,他和小辈的嫡长站一起,听到这话,往前几步,看着岑家人问道:“我有个疑问想问下,如果冒犯,请各位长辈原谅。”
岑季鸿和蔼说道:“溪农你说。”
付原河行一礼,平静说道:“那我多有得罪,不知哪位长辈叫秋福。”
话音刚落,岑穆筝脸色一变,这是他小名,在坐的除了樊耿岳没人知道。
只听付原河继续说道:“偷走我之人,生他的是个叫秋福的人,生母叫阿车。”
岑穆筝身子晃了晃,看着他的人有点明白。
“本来我不想说,曾叔祖父既然问了,那么我也问问,偷我之人和岑家有何仇怨?”
岑季鸿看着叔父,面露惊愕。
溪农丢失的那年,叔父嫡妻得病没了,老妻说是得了疯病,夜夜哀嚎,时不时叫阿车,老妻说阿车是自小服侍叔父的丫鬟。
自那以后,叔父不再去妾室屋子,老妻还说难得,还知道夫妻情深。
岑穆笙一脸惨白,问道:“偷你之人现在何处?”
付原河没说话,叶田卓抢着回答:“那人是叛军,跟随前朝二皇子,已经死啦。”
他站在樊耿岳身后当背景,这会也明白了,叫那个老家伙有脸问他儿子在哪,急忙出声。
他这话一说,岑穆筝更是脸发白,不再多说一个字。
所有人也都明白,岑穆筝和服侍人私下生的儿子,在外长大,回来偷走了嫡支曾孙,现在嫡支把人找回来了。
分家顺利,家产按照祖宗规矩来,没人有异议,岑穆筝来也是作为长辈当个见证人,没想到引出之前家丑。
岑家不想像荀家,是可以纳妾的,庶子一样读书,为官的也有庶子。岑穆筝自小被母亲偏宠,和一个叫阿车的丫鬟婚前就有了首尾,但没闹出先有庶子再有嫡子的事。
可娶的媳妇性子刚强,见不得丈夫疼爱个丫鬟,那提了妾室还得了?
岑家可以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