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爱听。”
不过付原河知道,周先生说的都是书本上的,周先生懂得真多,看到啥都能说出典故,说出出处。他心里记下,回头翻书看,没有的书去叶府书房看。
这样回头在书院听别的先生讲课,分外清晰。
付昔时耸耸肩,她从不说教这个弟弟,因为觉得自己也没那个本事说教他,有种我在他面前就是傻大姐的感觉。
原河年纪虽小,心理年纪不小,他自己的事会安排好。
樊耿岳在书房拿着付原河的作业看,是女婿从先生那里拿来的。
越看越惊奇越喜欢。
第一眼,字好,精丽妍美,看得出还有点稚拙,女婿说他以前在庙里并没进过学堂,要是下点功夫,大有提高。
付家小儿读书晚,并无开始做文章,樊耿岳看到的都是誊抄。这样才好,才好教,就怕学个四不像,从头教起费力。
就像女婿,用了几年功夫才让他忘记以前学来的那些。
樊耿岳心里激动,想起同门师兄,哈哈!终于让我遇见一个比你孙子还聪隽的人才。
就这个过目不忘,你岑家就没出过一个。
樊耿岳是从岑家,而岑家是几百年世家,诗礼传家,整个大齐文人向岑家看齐。岑家的学生朝堂上、各地官员都有。
在前朝是文人代表,就是现在,走出去说是岑家出来的,没人敢不敬。
樊耿岳和如今岑家当家人是师兄弟,对于师兄他是敬佩,师兄嫡长孙五岁作诗十二岁中了秀才,是岑师兄最引以为傲之事。
那年樊耿岳带着长子嫡孙进京,一对比,差呀。
心中多少有点不服,但也知道不服不行,人家岑家血液里流淌的不是血,是学识,祖传的血脉,樊家比不上。
回家就严格教导子孙,心大没用,想和岑家比,没人家几百年的根底,子孙也没惊才绝艳的天赋。
樊耿岳就想从学子里入手,多年也没遇见一个让他满意的。所以听了便宜外孙说的付家小子,他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