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付昔时拿出双截棍走出去,道:“舞就舞,下回你要偷偷带走我儿子,我就用棍子打你。”
三胞胎拍巴掌,付昔时在门口随便舞了几下,院子太小,舞不开。
叶田卓眼睛亮了,说道:“哎呀,我喜欢。大嫂教教我呗,以后不能看谁欺负我,绝对把他打趴下。”
没人敢问还有谁欺负知府公子,付原河敢问,叶田卓回答道:“还没有,我不是预防着嘛,我爹说人家是看我爹身份上,如果遇到三品官家的,肯定欺负我呀。”
众人……
真是个傻小子。
有这个废话篓子,生日宴在奇怪的气氛中结束了,废话篓子带人走了,几家也散了,丁老太爷很高兴,搀着他的丁靖祥觉得祖父走路都飘,没见祖父喝多呀。
丁靖粱搀着丁老太太,祖母有点喝多,包姥姥和她喝了好几杯,不咋喝酒的丁老太太硬是喝了。
付昔时收拾饭桌,给付原河说道:“这个捣乱的家伙,在书院他也这么多废话吗?”
付原河说道:“先生从不提问他,他不会也能扯一大堆出来。”
付昔时咯咯的笑,今天她也喝了不少,头一回放开喝酒,但也没敢太放开。
脸红扑扑,眉眼含情。
豆渣心道,知道的是儿子们的生辰宴来了小毛孩,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遇见旧情人了哪。
今天店里歇业,来凤阳府忙了几个月,也该歇一天,抠门的豆包氏本来说在店里摆酒,付昔时不干,在店里摆酒没法让人好好吃饭。
儿子一年就过一个生日,少做一天生意又如何?
豆全柱拍板在家里摆酒,豆包氏才不吱声了。
她也喝了酒,从不午睡的她,回屋呼噜打得震天响。
付温氏扶着走路不稳的包姥姥回家,今天包姥姥特别高兴,酒喝的有点多。付温氏也没少喝,但面不改色很清醒,丁老太太看了她好几眼,回家给丈夫说付家夫妻都是藏而不露的人,说话也是滴水不漏,她拐着弯问了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