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豆包氏哪会愿意,所以有关杨氏的事,她一个字不敢说。
“二房把长平除族了,这要是知道他和叛军有联系,别说二房,就是我们大房也得跟着受牵连。现在二房老的没了,小的跟娘走了,剩下一个烂货,也快断气了。让我说别管他,长安他爹还找大夫给他治,白花银子。”
豆大姐因为这个和丈夫吵了好几回,在爹娘面前也没好话,边说边瞪何泽普。
豆包氏这会不跟着一起骂了,反而劝道:“女婿做的对,一个姓,又是堂兄弟,总不能让外人说闲话。”
豆大姐意外,看了眼父亲,没再说了。
豆包氏这次在陶家铺住了几个月,深深知道同姓的重要性,特别是兄弟之间,还有就是大家族兄弟们的重要性,哪怕是赖皮兄弟,也得表面做给外人看。
姨母这么厉害,也没说和祖宅的那些歪货闹掰,不是怕他们,是为了儿孙。
豆包氏从小没兄弟,母女俩单打独斗,嫁了男人,男人没亲兄弟,又是她一个人和夫家大房单打独斗,生了儿子,儿子又没兄弟。所以她没有那种大家族生活的经验,在陶家铺,再没心眼,多少有点感悟。
不过很多人很多事,看别人会清楚点,轮到自己,仍旧是继续自己的做法。
豆全柱简单说了在陶家铺的情况,何泽普提到陶家受封,因为每个衙门都接到了通告,这是朝廷鼓励百姓向陶家学习。
豆包氏不服气道:“是豆渣和他媳妇带的头,只是我们不是陶家铺的人,不然就该豆渣受封。”
付昔时揭婆婆短,道:“那会娘死命抱着豆渣不让他去,就是在石河镇,当缩头乌龟好事也轮不到。”
豆包氏瞪她一眼,说:“我拦住了吗?豆渣砍了好几个叛军,为啥没得银子?欺负我们不是陶家铺的人。”
在陶家不敢说,在自己家,豆包氏好好的发了一顿牢骚,翻来覆去的比划付家小儿得了五十俩银子的事。
付家得赏银点的事何泽普知道,通告上有写,他也好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