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娘好不容易清静一下你们再去打搅,小心你娘骂你们。
所以没人敢过去,付昔时去了几趟也没说去南宅,豆渣都不知道。
陶哲孝那天躺了一天,付原河陪了他一天,第二天他趁小表弟不在,赶紧溜出去,却不知付原河在大棚里一直等着,见他出去,跟着。
陶哲孝是想找那个老头,去了所有客栈,客栈目前客人不多,他挨个去,也不找掌柜打听,拿着个小陶罐,每个房间看。遇见有人问,就说是找个客人送货样。
后来看到那个老头出当门,脸蜡黄蜡黄的,他躲着没让老头发现。
付原河等陶哲孝走了后,琢磨,为了找人又躲开?那人是谁?
他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老头无精打采,问:“有什么事?”
付原河吃一惊,不是小娇娘,他陪笑道:“请问要不要唱曲的?”
“不要不要。”
那人看也没看他哐当把门关上了。
付原河下楼走出去,站半天,又问路人哪里有医馆,去了医馆抓了副补药,走回客栈。
在附近找了个小儿,给他几个铜板,交代几句。
一会那个小儿出来,说客人姓包。
付原河慢慢往家走,边走边琢磨,突然看到陶家三表叔急匆匆走,他悄悄跟着。
陶福运从外地回来,没回家,先去找了韩柄,俩人没在家里说话,往南面走,韩柄说有个破院没人住,他俩找了个背人处挨着院墙就地坐下。
韩柄见他一脸的暗沉,问道:“出了什么事?你让我盯着那人,我给他下了点药,他守着马桶没法出门,客栈小二成天给他倒马桶,都快气死了,不是我交代,要把他轰出去。”
陶福运沉默,伸手从地上拽了跟草放进嘴里嚼着。
韩柄试探着说道:“三哥,或许是我想多了,我看那人长的……”
陶福运说道:“你没猜错,他是我亲爹,但他是混蛋。”
韩柄闭嘴不说话了,突然听到院里有动静,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