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胡氏烙饼,好了一个装盆里一个,陶桂兰在洗菘菜。
“我说你们,以后豆渣媳妇和他亲娘做饭,你们勤快点,不是咱大房当值也来帮忙,特别是桂兰,谁家娶媳妇不打听?女红好厨艺好人家抢着聘,我是吃过他们母女做的饭,你祖母说舌头都要吞下去。在陶家铺娘也去了不少酒席,就是外面酒楼你们也去吃过,和人家比,根本不行。只可惜现在没啥菜,不然娘买点回来让豆渣媳妇教你。”
陶桂兰说道:“娘,我跟表嫂学舞棍好不好?祖母说了,男娃女娃都学。”
“学那干嘛?有功夫跟你大嫂学绣花,以后靠绣品也能自己存私房银子。”
陶桂兰道:“那也是祖母,不收媳妇自己做活的银子,别人家儿媳赚的也得交公中,祖母说了,会点就行,成天绣那玩意熬眼睛,到时眼睛坏了找谁陪?”
胡氏看了眼张氏,瞪女儿说道:“那你会点吗?成天往外窜,我看嫁不出去你就哭吧。”
陶桂兰冲着亲娘吐舌头,歪头哼一声。
张氏刘氏看到,低头干活,儿媳和闺女不一样,不过她们没出嫁在娘家也不会和亲娘如此这般,陶家这点好,没说对闺女不好,作为儿媳更愿意,他们也会生闺女,怕婆家不待见。
正屋陶姨姥也在说大房的孙女陶桂兰。
“桂兰好动不好静,她娘总想着拘着她绣花,让我说不是那性子在拘出毛病来,干脆跟着豆渣媳妇学舞棍,再学学做饭。女人会点拳脚总比弱不禁风强。我娶哪个儿媳从来不看什么贤惠不贤惠,那个没用,首先身体要好,娶回家不会生也不行,再就是看那家家风如何,人要爽利,别别扭扭的人我看不上。咱是老百姓,要过日子,哭哭啼啼委委屈屈是废物。儿媳儿子打架我从来不管,打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但儿子要是没事揍媳妇,那我不依,娶个媳妇回来给陶家生儿育女一辈子干活,打媳妇算什么本事?”
付昔时调皮,问了一句:“那姨祖母和姨祖父打过架没?”
陶姨姥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