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实在是躺的她浑身不得劲。无奈耶律乙辛看的紧,今天实在是受不了,她恳求道,“能不能让我出去坐会儿?看看太阳也好。”
“把窗子推开你不就看见太阳了?”耶律乙辛挑眉。
安琴这次受伤又加上有孕,耶律乙辛害怕她有个万一,遂一直不许她乱动。他知道安琴生性好动,担心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看得特别紧。
“你要是再不让我出去,我就死给你看!”安琴这回是真的急了。
耶律乙辛破笑,“我一眼不错的看着你,你还能死给我看?那我也太无能了。”
安琴泄了气,换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一双眸子里水汪汪的,双手互握放在下巴下,她知道耶律乙辛最受不了她这样。“求求你了。”
耶律乙辛胸口一紧,皱着眉,嘟囔了一句,“死丫头,这招你屡试不爽,我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最终,都还是耶律乙辛认输了,“好罢,我抱你出去坐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硬声朗道。不容置疑。
安琴听得眉开眼笑!“好啊,成交!”
耶律乙辛眸中凝住她调皮明媚的笑容,不禁叹了一声,心里暗暗想着,她还是太小了,都还是个孩子,她能当好一个母亲么?
天气冷将下来,已快入秋,耶律乙辛将安琴抱在怀里,又命婢女拿了羽缎羽纱的披风上来,盖在安琴身上。
他坐在躺椅上,怀里面抱着安琴,安琴胡乱看着园子里的景色。
耶律乙辛竟陷入沉默。
他许久之后,突然出声说道,“秋猎过后,我们就立马离开上京,回陪都去。”
留在上京,她和那个昭怀太子就始终都还有机会见面,这让耶律乙辛感到不安。说不定哪天,她就会告诉自己,她要离开他了。到时候,就是杀了她,也无济于事了。
耶律乙辛的话,只有两个字进入了安琴的耳朵,她坐起身来,惊道,“秋猎?今年秋猎,你也要去么?”
辽国先祖马上得天下,所以历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