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久久逗留。安琴面上染上一丝绯红,滚烫滚烫的面颊缓缓下滑,贴在长亭的胸口,她气息不平,喘着粗气,听着长亭心跳加快,她扯过身边放着的被子挡在自己身上,曼声学着刚刚长亭的话说道,“我们……不如改天……”
长亭心底骂了一声该死,漆黑双瞳闪动着一丝狂乱的光,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出帐外,有些气急败坏的解开自己的腰带,却越缠越紧,怎么也弄不开。
安琴侧躺在床上,露出胸前白皙风景,娇笑连连,看着长亭发疯的样子她突然很开心,他只为她疯,让她感到骄傲。
安琴将手放在长亭的手上,俯身上前,为他解开那缠绕的绒绳,上衣滑落,长亭捧起安琴的脸,欲要吻上去,却被安琴轻轻推开。她坐到长亭身后,看着长亭背上的伤口,安琴霎时间打落了两行如霜雪般纯净的冰泪。落在长亭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长亭深深吸气,这一种疼痛,恐怕是世间最甜蜜的疼。
他大手将那个淘气的安琴拽了回来,宽阔肩膀压了上去,不让安琴继续胡闹,他的吻一路落了下去,在她胸前流连片刻继续下滑,直到她平坦的小腹下。安琴总说长亭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长亭也说,“你的身上也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也许,这就是属于两人间特有的印记了吧。
随着安琴一声清浅的娇吟,长亭长驱直入,暂停一瞬,律动起来。
屋内残红摇摇欲尽,屋外霜雪天气冰寒彻骨,都无法抵挡住二人间抵死的缠绵。分别几日,如隔三秋。这一场爱,早已经铭心刻骨,任凭是谁,都难以将他们分开了。她对长亭的依赖已经融到每一寸血液之中,有他的一天,才会有安琴的一天。
爱到情浓时分,言语已经苍白无力,时光自指缝中流逝,唯有更紧密的契合才是对爱的最好诠释。
安琴紧咬着手指,感受着一次胜过一次的冲击,唇间漾出一丝一丝清浅婉转的低吟。男人沉闷的呼吸声,伴随着女人娇媚的喘息声,如刀似剑,闯入了门外薛玉楼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