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怎么办?”
“我可不可以带走你手上的药。”长亭狠下心来,决定先要找到安琴再去想这该死的药瘾的事情。
薛玉楼不禁摇头骇笑,“当年禁了这种药,私藏者抄家砍头,我千方百计费了多大心思才藏了这么一点,哪里还有多余的。刚才你用的,已经是最后一点了。”
长亭一怔,面色更加阴沉,这要怎么办。
薛玉楼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不过……我们可以去碰碰运气,也许,我知道哪里还有这个东西。”
长亭不知道他在暗指什么,只是抱着双手放在胸前,等待薛玉楼紧接着说道,“跟我来吧。”
随后,长亭和薛玉楼坐上了马车,由齐辉驾车,去找一个曾经相识的人。这个人对于薛玉楼来说,称不上是朋友,只是,薛玉楼曾经有恩于他。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在武陵城里非常有势力,他,便是赵延美。燕山楼是整个南方最大的销金窟,这里充斥着金钱,美色,充斥人们的欲……望。世间上有的,在这里,都可以寻得到。当年确实轰轰烈烈禁了药,可是仍有一些不怕死的藏下了一些,这些人都是赵延美的常客。
在马车上,薛玉楼将赵延美会有药的事情讲给了长亭听。
长亭问道,“他会给你么?”
薛玉楼也不确定,只是说道,“赵延美这个人,有些古怪,他爱钱如命,尽管燕山楼已经是南边最大的欢场了,日进斗金,可他好像还是很不满足,总是想尽办法的赚钱。他很会做生意,无论是赌场,还是青楼,他都经营的风风火火。听闻,他与大漠那边还有生意往来,具体是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长亭冷哼一声儿,“他爱钱,想必会开出一个价格吧?”只要他带着安琴去到姜宁,钱不是问题。
“这你就错了。”薛玉楼温温而笑,说道,“他这个人虽然爱钱,但也不是什么钱都收的。都说了他很古怪,若是他喜欢,千金万金的他也舍得抛进水里,若是他不喜欢,一个铜板你都别想从他眼皮底下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