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倔,真是个百年不遇的尤物。”猩红长袍的男人立于亭中,看着安琴远去的身影不住感叹。
黄裙子的女子是他的妹妹,是他在路上捡的小女孩儿,跟了他已有五六年的光景了,他给女孩儿取了个名字,湘兰。
湘兰推了推还在出神的男人,叫唤道,“哥,别看了,都走远了!”
“人已去,风情犹在。”男人低沉嗓音响起。在外人面前,他是名动武陵的名伶,赵延美。亦是整个南方最大的欢场的老板,燕山楼的楼主。他妖冶美艳,比女子还要媚上几分,声如绢绸,音若珠玉,曾让多少人千金一掷,只为听他一曲。风光背后,谁人能数的清他忍受了多少屈辱?一个男人,靠卖笑为生,死都死不干净。也只有在湘兰面前,他坐回了男人,他是她的依靠。他在湘兰面前,从来不拿捏着声音,其实他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比之其他男人要柔一些,亦不失男人气质。
湘兰面色有些古怪,赵延美回过神来,便用手中折扇轻轻打了一下这少女的脑袋,骂道,“一副送丧的表情,你哥我还没死呢。”
“我还没打你呢,你看看你自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湘兰揉了揉脑袋,口不饶人。
赵延美尴尬一笑,“这女人奇怪得很,一个人倒在了亭子里。又生的那么美,真让我有些……动心了。”
湘兰冷哼一声,“你是对银子动心了吧,这么美一个女人,往咱们燕山楼里一挂牌,准得成头牌,她笑一下,就得这个数!”湘兰手指比划了一下,痞里痞气的又道,“更别提,那个了……”说完,湘兰用肩膀顶了赵延美一下,问道,“是吧!”
赵延美摸了摸鼻子,嘿嘿直笑,“你别说,你这丫头还真是懂你哥。”清了清嗓子,沉下面容,凤眸染上一丝不悦,问道,“湘兰,你这话里,怎么哥觉得有点不对味儿啊?你这是说哥贪钱啊!”
湘兰挤了挤眼睛,她就是这个意思,哥爱钱如命,整个武陵城都知道。抱着双臂,瘪着嘴,也不说话。
赵延美略带怒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