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药么?”
长亭倒在安琴怀里,挤出一丝笑容,“太苦了,我没喝。”说着,他挣扎着面对跪坐在地上的安琴半坐起来,安琴看着他满额的冷汗,一时委屈竟哭了出来。长亭看着她止不住的泪顿时间方寸大乱,伸出手,却不知往哪里放,停在半空中,哑着声音说,“皮外伤而已,死不了人的。”
长亭跪在安琴身前,正想扶起她,安琴突然伸出手抱住了他,将她的双唇贴在长亭脸上,双手紧紧搂着长亭。他脸上冰凉的感觉让安琴一时挪不开,长亭怔在那里,下意识的动了动脑袋,两人的双唇便意外的撞在了一起。那温暖的触感顿时激起两人之间所有的热情。安琴的脸被烧得滚烫,抱着长亭的手也有些颤抖,微微抿了一下唇瓣,两厢磨腻之间让长亭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喘息声。这个动作僵持在那里片刻,二人终于止不住的加深这个轻飘飘的吻,她笨拙的轻咬着长亭的双唇,一只手压在长亭颈窝处,见长亭愣愣的没有回应,安琴赌气般咬住长亭的舌头,长亭吃痛,瞬息间近乎失控般单手摁住安琴的后心将她压入自己怀里。她在长亭的厮吻下迷乱,发出一丝娇吟,他的舌头舔入安琴舌底,安琴的颤动告诉他,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带,而他,是第一个发现者。
这一吻好像花光了他们所有的力气,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靠在长亭怀里不敢抬头看长亭的眼睛。他这才发现,她此刻穿的如此单薄,玲珑曲线在黑色的丝裙之下凹凸尽显。长亭不知道自己有多庆幸刚刚适可而止,再吻下去,有些不可挽回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怀里的安琴有一丝小动作,长亭低头看了看,只见她掏出一个小锦囊,他不禁哑然失笑,“你藏了这么多?”
安琴小手捏住一个小菱角形状的琥珀色糖块塞入长亭口中,略带羞涩的笑了下,“上次宫宴,我偷拿的。一直没舍得吃。”
长亭含了含,还是不停的轻笑,“以后我带给你,你就不用藏得这么辛苦了。”
安琴一直很喜欢吃甜食,小的时候安琴生母齐妃不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