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吧!”
当刘琦一脸笑容的出现在关押邓县令的牢房内时,邓县令顿时露出一副天妒英才的神色。
“果然,果然!我早就猜到,你还是容不下我!”
邓县令被关一晚上,就沧桑了几岁,满面绝望,老泪纵横。
刘琦闻言顿时一愣,本想过来警告他几句就放他走,没想到这人又要自己作死,只好吓一吓他,喊道:“只能怪你娘把你生得太聪明了。”
邓县令一听,这下子哭得像杀猪声似的,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涌出来,怎么收也收不住,他用手一指刘琦,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啊?不就是识破你的身份嘛,有什么大不了,我不说出去还不行吗,人与人之间难道就没一点点信任吗,刘皇叔仁德之人,你怎么连他半分都没学到。非要一定杀了我才安心,你这样嫉贤妒能,你会遭到报应的!”
邓县令唾沫横飞,鼻涕泪水满脸都是,似乎临死也要说个痛快才行。
刘琦看着都有点寒碜,只好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们马上要离开巩义县,我来这边只是想跟你说,让你关闭城门,十天之内这个城只准人进,不准人出。”
牢里瞬间陷入一片平静。
许久,邓县令像看见曙光一般看着刘琦,颤声说道:“你真不是来杀我的?”
刘琦先是笑着点了点头,接着突然眉头一皱,轻轻地说道:“不过你也提醒了我,你要是把今天之事说出去,那不是让世人知道我刘封不是个仁义之人,看来我还是应该在这里把你杀了才是。”
邓县令顿时双目犹如喷泉一般狂涌,嚎啕大哭道:“刘将军,我错啦,我信口雌黄,小鸡肚肠,刘玄德的儿子必定也是仁义之人,小人是胡说道的,我侄子邓艾都说我这人爱胡说道,小孩子都知道我的为人,刘将军你要相信我啊!”
邓县令一边嚎啕大哭,一边骂着自己,一时间牢房内哭声不绝,惨不忍睹。
“邓艾!”
邓义姓邓!这里是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