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李炎虽说到也不在意这些,但怎么说一个节度使,又是亲王,还是需要与百姓或者将士稍稍有一些些的差别。
至少,也得证明他李炎还是一个亲王,还是一个节度使嘛。
可以在一个饭锅里吃饭,也可以坐在一块说话聊天,甚至还可以开开玩笑,等等,但居住的地方,必须要有一些区别。
况且。
这里还有着南诏人看着呢。
李炎虽不在意这些,可真要是一点都不在意,那可真不好说了。
戌时末。
所有船上的百姓,终于甄别完了。
而江岸下,左严正与着郑佑他们在交涉。
李炎站在上面,听不见他们在交涉什么,但从左严叫去了将士过去后,李炎心中估计,那郑佑有可能是想找李炎签什么议和国书了。
可随着将士们冲过去后,郑佑他们却是惊怕的退回了船上。
好半天后。
南诏的船只依令退回到泸水中央去,并且不允许他们靠近泸水之北岸。
左严奔了回来,好似很生气的模样,“殿下,这南诏人真的实在让人生气,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想着签什么狗屁议和国书呢。那郑佑差点没把我气死,要不是殿下有交待,暂时不动他们,我非得干死他不可!还跟我讲什么同僚,老熟人,老子才不认识他,他一个敢背离我唐国的狗东西,要不是他是南诏的使节,我非得把他沉了江底不可。”
“你啊你。你原来可是在国子监教书育人的,怎么现在说起话来句句带脏。南诏人你真要是看不顺眼,你完全可以干他们啊。那郑佑你想弄他就弄他呗,你又何须顾虑我。”李炎听完左严泄愤的话后,连连失笑。
左严,好端端的一个文官,愣是成了当下这种大老粗的样子。
李炎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描述了,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左严到底是文官,还是文官了。
左严闻话,尴尬的笑了笑,“殿下,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嘛。”
“行了,你也别